【詹姆X你】Chocolate
是一篇赠文,给美女@今天喝酒吗 ,本来上个月就答应给uu的,结果回学校才写完(果然学校让人变得勤奋是吗🤔),谢谢uu的耐心等待!🥰
碎碎念:乙梦不在我的写作舒适区,因此措辞时绞尽脑汁,生怕自己写出来味同嚼蜡😭只要不重度ooc我就圆满了(抱拳)(抱拳)
正文:
莉莉说,你现在的情况呢,抽象一点讲,就好像被暴风雨裹挟住的渔船,具体一点说,就是被卷王拖着的生无可恋的躺王。
情人节,如此罗曼蒂克的日子,被詹姆·波特拉去做浪费生命意义的恶作剧,有什么意思?
你倒在床上,幽幽地说:“莉莉,我看你也很卷。”
莉莉趴在你的床边,立刻说:“我的情况不一样!你不如弃暗投明,我们一起在霍格莫德好好玩一天。”
“我们两个?”你侧过头说。
莉莉眨眨眼:“还有西弗。”
你拉起被子盖过头顶:“所以说你也卷啦。”
你的这两个朋友很有意思,都致力于拉着你一起玩,每次结果同样让人胃疼,区别只在于一个是和西弗勒斯·斯内普相顾无言唯有默千行,还要被对方用眼神扫射“你怎么也在”,接受精神拷问,事后被詹姆点评“别被鼻涕精迷惑”。一个是被詹姆·波特带着满地跑、玩到最后脱力趴在寝室床上,发誓不想再熬夜,身负物理虚弱,耳边是莉莉的“不要被波特推着走”。
没办法,当你认识的两个人互相不对付时,处境总会有点尴尬。
“如果他强迫你做坏事,”莉莉亮了亮拳头,“一定要告诉我。”
“并不是坏事,莉莉,”你短暂从被子里露出脑袋,“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詹姆就是……呃,精力太旺盛了。他心肠其实挺好的。”
莉莉的情绪从来都能直观看出来,此刻她把“我可怜的宝贝艾拉,被波特欺骗了吧”写在脸上,你无奈地缩了回去,重新把自己裹成一团。
你听到宿舍门旋开的“咔哒”声,玛丽洗漱完了,还有莉莉热情的邀请:“下周霍格莫德,一起?”
玛丽欣然答应。
你闭上眼,默默给玛丽祈祷,看来下周被眼神扫射的另有其人了。
“艾拉呢?”
“波特提前约了她。”莉莉说,语气很遗憾,“我诱拐失败了。”
玛丽咯咯笑了起来,她用毛巾仔细擦拭头发,她们这个寝室都不是纯正的巫师血统出身,因此还是更习惯用麻瓜的方式处理日常生活。
玛丽笑的时候会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:“不亏,情人节和小天狼星·布莱克出去玩儿,连五年级的学姐也要嫉妒——我今天路过盥洗室吃到猛料,这么说吧,如果听的属实,那么下周布莱克会被巧克力淹没的。”
情人节,这对三年级的他们来说还是很遥远的一个节日。在孩子们看来,情人节和其他节日没有区别。他们没想过要送谁巧克力,也不期待收到谁的。
你猛的掀开被子:“他会收到告白吗?”
“不知道,学姐们好像不太好意思堵一个十三岁的孩子。”玛丽说,“但是学妹和同年级的人就不确定了,你也看到了,今天的魔药课扎米娅为了看清布莱克的脸失手打翻了坩埚。”
莉莉耸耸肩,说:“我对这个只看脸的世界绝望了。”
玛丽诚恳地说:“不过如果我长了他那副相貌,我会疯狂自拍,然后拿出去卖钱。”
莉莉说:“财经报会把你列为传奇,邓布利多校长也要买你的致富经学习。”
热闹的笑声响了一会儿,她们注意到你依旧沉默着。
“怎么了,艾拉?”莉莉关心地说,通常情况你会是第一个笑出声的,因为你的笑点其实很低,一些小事就可以乐上半天。
“啊,”你反应过来,慌张解释,“没什么,我就是在想,小天狼星……呃,有巧克力吃挺好的。”
你闭紧眼睛,不去看她们的反应,又躺回床上:“好困,我得为下周留点精力,每次和詹姆出去玩都要熬掉半条命。”
“晚安。”莉莉轻声说,“来,玛丽,我用魔咒把你的头发吹干。”
寝室里逐渐变得安静,月色在平缓的呼吸中有规律地闪烁,片刻后,你意识到这是因为你在不断眨眼。
根本睡不着。
实际上,詹姆刚约你出去玩的时候,你就觉得有些郁闷……说不上来这种感觉,别误会,你绝对不讨厌他,虽然每次回宿舍筋疲力竭,你不是擅长熬夜的选手,还有点小社恐,但是你的心情都是痛快的,也会暗暗期待下次会有什么安排。
但是就像玛丽的反应,她听到“詹姆约你”,直接默认你是和一群人出去玩。
再次,不要误会,你也很喜欢小天狼星、莱姆斯和彼得,只是……你有好长时间没跟詹姆单独行动了。
你的思绪逐渐飘远,戴维斯家和波特家挨的近,你们自然也有许多见面机会。回想起第一次见到詹姆,那真是一场灾难。
詹姆认真询问你是不是化了妆,“脸上的雀斑都是点上去的吗”,初到陌生环境的紧张、加上对方咄咄逼人的追问,你涨红了脸,偏偏大脑宕机,说不出反驳的话,眼泪大颗大颗掉落。
男孩吓了一跳,立刻后退一大步,嘴里还念叨:“不是吧,开个玩笑啊?”
你觉得他讨厌透了。
哭声很快引来了波特先生,高大的男人不停对你道歉,转头罚詹姆去关三天禁闭。男孩怒气冲冲瞥了你一眼,据理力争道:“是她自己容易哭,关我什么事!”
“詹姆,七天禁闭!”波特先生严肃地说,“现在,立刻对艾拉道歉!”
詹姆仰起头,高傲地说:“那我自愿领一个月。拜拜。”
那时候,你们两个彼此都不想再看对方哪怕一眼。
所以一个月后,卧室的窗户被小石子一下一下敲响,你以为是詹姆·波特的报复。
见你没有反应,对方灵活地爬上树,动作轻巧得不像一个巫师,开门见山道:“开窗!来找你道歉的!”
你赶忙拉上窗帘,用行动表示你根本不相信。
詹姆哼了一声,不知道为什么,他的发音有些模糊:“听说你自闭了,这一个月都没出门?”
你悄悄把帘子拉开一个小缝。男孩的脸在月色中若隐若现,他坐姿随意,似乎完全不在乎从高处摔下去的后果,“我爸跟我讲了,你是才来‘这边’的?”
他说的没错,就在上个月,你不小心让一个茶壶飘了起来,正当你目瞪口呆的时候,你的爸爸突然告诉你“孩子,其实我是个巫师,但是我觉得你妈妈的生活更惬意,所以就搬到麻瓜世界居住了。不过既然你显露了魔法天赋,那我们提前去适应巫师生活吧!”
爸爸妈妈热情一笑,只剩你在风中凌乱。
什么巫师?什么魔法?你是谁?你在哪?他们吃毒蘑菇出现幻觉了吗?
事实胜于雄辩,父亲掏出一截树枝,猛然一挥,整张桌子都漂浮起来,茶壶围绕着它做公转运动。妈妈高兴地说:“好多年没见你变戏法了。”
你一瞬只觉得宇宙和人生好复杂,人类的起源究竟是什么,宇宙大爆炸什么时候再次发生,简而言之,你好懵逼。
在鸡飞狗跳中,你们搬到了戈德里克山谷,遇见了一个没有边界感的男孩。他让你对巫师这个群体更恐慌了。
詹姆·波特向前俯身,动作幅度很大(你吃了一惊,想提醒对方注意安全的冲动压过心中的厌恶),带动树枝跟着摇动。
“对不起!”他大声喊,“艾拉·戴维斯,我知道你在窗帘后头!”
说完,他拍拍手:“行,我算道过歉了,走了。”
哪有这种人啊?自顾自的道歉,自顾自的走掉?
你猛地拉开窗户:“我、我不接受。”
说的太紧张,差点咬到舌头。
“波——波特,我讨厌你。”你鼓起勇气说,“你真的——真的,呃,好讨厌。”
“不意外。”对方居然笑了,“你骂人是只会说讨厌吗?”
一旦打开话匣子,力量又涌向四肢:“你真烦人、真没礼貌!你的头发像鸡窝一样,有、有什么资格说我的雀斑。”
“我的发型可是很酷的。”
“自恋!”
“这个词对我毫无攻击力。”詹姆笑的更厉害了,他像是故意展示什么似的,很快,你发现了反击的绝佳材料——詹姆·波特的门牙缺了一颗,这就是为什么他吐词突然变得模糊。
“你的豁牙是画上去的吗?偷了你妈妈的化妆品?”你挺起胸膛。
“这个回呛可以,”詹姆回答,“不是,我换牙了,这没什么,长大了我会有一口健康的牙齿,就跟你的雀斑一样,再过几年就看不出了。”
“消不掉也没关系,其实你脸上的雀斑显得你很可爱,没人跟你说过吗?”詹姆自然地说。
日后,你会明白,詹姆·波特这种性格就是传说中的社交恐怖分子。彼时的你还不习惯接他这种直球,一下子陷入沉默。
詹姆挠挠头:“不是每个巫师都像我这样,多出去走走,你总能遇见一个喜欢的。嘛,我来就是想说这些,我爸给我关了两个月禁闭呢,我得回去了。”
你小声说:“我才不想出去。”
在波特家碰的壁正好给你提供了闭门不出的理由,内心深处,你知道你恐惧的不是“巫师”,而是这个在一夜之间天翻地覆的世界,你害怕的是不可掌控的“魔法”本身。
詹姆看了你一眼:“你对我的讨厌等级是多少?”
“啊?”你不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他伸出三根手指:“一级,从我的头发丝骂到我的脚趾头。二级,和我呼吸同一片空气就难受,想做我的诅咒布偶,三级,已经着手研究犯罪还不进阿兹卡班的方法。”
“我才不会做诅咒娃娃!”你叫道,“你们巫师一天天都在干什么——还有阿兹卡班是什么?”
“那就简单把你定为一级,”詹姆翘起一只腿,“那问题简单多了,等我关完禁闭,就带你逛逛这周围。有个导游总不错,而且你赚了,我是个可遇不可求的好导游。”
“我看你是无敌自恋狂。”
詹姆眨眨眼,故意把豁牙露的更清楚:“说真的,别用这个词表扬我。”
他的身影消失在月色下,你关上窗的时候,心情不可思议的放松下来。
事实上,詹姆说到做到,他还为你制定了一个“踩点计划”,有他陪着后,每一天你都过得十分开心,渐渐了解接纳这个神秘的世界。
印象糟糕的初见,现在这个人却成了你最好的朋友。
思绪回拢,你默默攥紧了被子,和自己不同,詹姆擅长交朋友,他对你和对其他朋友们一样亲昵。
明明你们认识的时间最长呀……
你蓦得一惊,羞耻感让你咬住下唇,觉得这样想有点对不起小天狼星他们——可是因为詹姆是最好的朋友,所以想和他单独出去玩,这种想法很正常吧?
不能再胡思乱想了,你翻了个身,在心底悄悄叹了口气。
*
去霍格莫德的当天,休息室里的女孩几乎人人都换上长裙,但你为了接下来“行动方便”,依旧是校袍三件套。
如你所料,詹姆简单介绍了今天的行程。或许是情人节的原因,运动量格外大,又或许是因为小天狼星需要发泄一番:当他一觉醒来,面对小山高的巧克力还能潇洒笑笑——但当他每走五六步就被青蛙合唱团拦住,在大庭广众下听情歌时,他就有点笑不出来。
你被这场景搞的忍俊不禁,忧郁的心情消散了不少。
小天狼星十分不爽,他警告道:“你们谁再嘲笑我,谁就会立刻变成我的订婚对象,等着被下毒吧。”
“然后你的同性追求者就可以聚在一起开派对了,是吧?”莱姆斯说。
彼得笑的眼泪都出来了:“选艾拉最保险。”
小天狼星眼前一亮:“或许这真是个好主意。”
他变戏法一样,从袍子里拿出一盒巧克力。
你顿时后退一大步。
被一个斯内普甩眼神刀就够受了,要是被全学校的女生敌视,你想了想这个场景,打了个哆嗦。
“别紧张,”小天狼星挑眉微笑,“不会真让你成为众矢之的。这是我们四个一起做的。”
莱姆斯温和地说:“放心,用的是干净的坩埚,其实我觉得一人送一盒比较好。”
“但是有点太夸张了,”彼得说,“詹姆说那样你会恨不得当场失去意识。”
你转头,看向一脸“我与这没关系”的詹姆。
他单手插兜,歪头说:“我想的不对?”
“伊万斯告诉我你羡慕小天狼星能收到巧克力,”他耸耸肩,说,“这有什么的,只要你想,我们天天给你送。你还不用担心里面会放迷情剂。”
得益于长期接詹姆的直球,你勉强克服了发热的脸,嘴角上扬:“第一站是尖叫棚屋,是吧?”
詹姆高兴地揽住你的肩,“不错,终于精神起来了。”
又是这种熟悉的感觉——力量渐渐涌向四肢,待在詹姆身边,你总能鼓起勇气做一些平常不会做的事:比如对一个陌生男孩畅快坦言、又比如现在。
你决定正视内心的想法:“其实……其实我是想到我们好久没有单独聚聚了。”
话还没有说话,詹姆就说:“确实,那后天我们一起——”
“——不如今天晚上?”你抢先说。
詹姆笑的更灿烂了:“今天晚上?那更好。我还以为你每次玩完都要回去睡觉呢。”
“今天不怎么困。”你雀跃地说,心像棉花糖慢慢膨胀。
END.
事后谈:
莱姆斯说不如我们一个人做一盒,被詹姆否决了。莱姆斯又说我们帮忙准备原料,被詹姆再次否决。
莱姆斯:?
詹姆一个人包了巧克力的制作过程,其他三个人拿了“友情参与奖”——指在包装上提了点建议。
“你直接说是你做的得了,”小天狼星说。
“别,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,”詹姆说,“她肯定觉得有问题、不自在。”
“我怎么觉得是你口中的‘好朋友’定义更有问题。”莱姆斯怀疑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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